秦弋对此感到一点意外,然后从这种意外里品出来一丝顺理成章。
林蔚安一路走上去,居然有些颤抖,他停在四楼,拿出钥匙打开门。秦弋跟着走进去。
不用换鞋了。林蔚安说。他不喜欢拖地,平时也只拿扫帚扫一下,反正他不会光脚踩在地上。
我以为你会是一个洁癖十足的人。当然,秦弋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真要是说出去了,说不定会被林蔚安扫地出门。毕竟先前已经把人逗火过一次了,秦弋不想在短时间之内再来一次。
房子不大,东西很少,没有很乱,但也不是很整齐。有一种死气的阴冷。
林蔚安任由秦弋上下打量房子,伸手拿出杯子给他倒水。
秦弋接过水,喝了两口:我给你擦药吧。
不用了。林蔚安说。其实已经有一点后悔把秦弋邀请进来了。
这种,没有丝毫看头的生活,对于被邀请人,大概也是索然无味的。
秦弋已经把药拆了,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过来。
明明是自己家,可是他反而更像那个主人。
更可恶的是,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林蔚安趴在沙发上的时候忍不住咬了咬下唇。
疼吗?秦弋手上的动作放缓一些。
不疼。林蔚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