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的动作确实温柔,搽过他腰侧的时候,熟悉的战栗带他走回那疯狂的三天去。
林蔚安倏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手指磨了磨他的内侧。
这种暗示和欲望,一瞬间浸没了整个室内。
秦弋不为所动,从容地替林蔚安擦了药,然后握住他的脚踝。
疼。林蔚安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秦弋轻轻揉擦着,让人慢慢觉得舒服惬意起来。秦弋看着他蜷起来的脚趾,想起来架在他肩头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脚背绷起来,脚趾不安地蜷缩着,每一根都在说着,那是怎样地快活。
秦弋恪守本分得有些过分,也没有再这个会让人尴尬的室内过多停留。替林蔚安擦过药冲干净手指,然后慢条斯理地擦干每一根手指带着细茧骨节分明,沉默地和林蔚安对视。
我先走了。他礼貌地拉开门,然后不冷不热地叮嘱:你记得擦药。
好林蔚安没有说完的半截儿话卡在门缝里。
你路上小心。林蔚安无声地补充完剩下的话。
秦弋盯着门上的福字看了几秒钟,然后转身下楼。
他承认,对林蔚安很感兴趣。
看起来清冷的人,与这个世界隔着无形屏障的人,偏偏那样的赤诚热烈在秦弋进入他的时候。
所以你就是馋他身子呗。荆意漫不经心地搂着身边的嫩模,冲他遥举了举手上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