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安沉默了两秒钟:宝宝。
什么?
林蔚安耐心地又说了一遍:宝宝。
宝宝?
这话仿佛定海神针,波涛汹涌的海一下子安定了,不可安分的林蔚安也不例外。
秦弋又唤了一声:宝宝。林蔚安双手捂着脸躲着不看他。
你小名吗?
林蔚安不应。
好吧。秦弋说,轮到你说,我都说了。
不。
你耍赖?
不。
怎么?
要听。
还想听什么?秦弋笑道。
其实根本也没有什么。他父亲死了以后,他哥对他的管制松懈了很多,肃清产业以后,更是放任他自由。秦弋无心工作,也不喜欢管理,成年以后开着车在无人区晃荡,几次都险些活不下去。
他挑战一切危及生命的东西,在方圆几百里的空旷马路上,车窗上夹着肉,引来狮子以后开着车狂奔,甩下狼和猎豹,开着满是裂纹的车在无垠荒野发疯。
很多人私底下用他们了解到的风言风语横加猜测,说他们家那些不为人知的乱伦之事。其实什么也没有。
父亲没有做过任何一件有违伦理的事情,最越矩的事情不过是给他一个拥抱。尽管秦弋曾从父亲那双盛满爱意,却透过他凝望更深层的眼睛中感到毛骨悚然,但是却不得不承认,父亲给过他很多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