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心里妥帖微熨。也许林蔚安只是暂时没有反应过来,也许他明天就会忘了这些,可秦弋心里依旧为此感到高兴。
关于父亲,他及至后来也没有深想过,这个人被他永远搁在脑海里的遗忘区域。
不过我觉得他挺奇怪的。秦弋说,他遗嘱上写着所有产业都给我哥,留了一张卡给我。他逗小孩儿似的抱着林蔚安晃了晃:你猜有多少?
嗯一百万?
多一点。
一千?
再多一点。
一亿?
十亿。
林蔚安沉默了两秒钟没说话,忽然重重地哼了一声。
秦弋有些意外:怎么了?
不是我的。林蔚安撅着嘴,老大不高兴,看起来很委屈。
是你的。
不是。
我回去就给你,你要不要?秦弋问。
要!
你说的。秦弋说,不许反悔。
林蔚安伸手在他身上摸索,秦弋怕他点火,把他手攥住:不在这儿。
哼!林蔚安手缩回去,又不理他。
秦弋突发奇想:你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