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拿的都不重要,秦弋已经往他穴口挤出不少,手指一点一点揉弄。紧闭的穴口像是感受到熟悉的手指和温度,缓慢的柔软起来,含羞带怯地含住一个指节,邀请着深层进入。
秦弋扩张一向有耐心,妥帖地同每一寸内里亲密招呼着。火热的甬道不断被滚熟,林蔚安腿弯僵着,脚趾不安分地蜷缩又松开,手指都紧紧握在一块。
他耐性比秦弋差,这个时候总是忍不住:可以了,进来吧,秦弋
不够。
够,够了的。林蔚安主动往他的方像拱过去,进来吧。
秦弋笑了一下,拿起他的腿缠在自己的腰间,把他整个人抱起来。
干什么?林蔚安愣了一下,赤裸的身躯紧紧贴着他,回卧室吗?
不。秦弋在他颈边舔了一下,抱着他走向阳台。
林蔚安立刻察觉到他的意图,整个人绷紧了:不要,不要!
他腿立刻松开了,要跳下去,秦弋一手把着他的屁股,一手按住他的背,将他紧紧禁锢住。
我不要!
秦弋抱到阳台才松开了他,林蔚安抓紧机会立刻往里跑,秦弋一捞,将他凌空抱起,腿弯
兜在栏杆上。
啊!林蔚安被他吓得破音,小腿绷直了往前踢,忽然感受到一阵微凉的硬感,尾音猝然一收。
玻,玻璃?林蔚安惊魂未定,缓缓打了一个嗝。
单向的。
你,你吓死我!林蔚安声音有点绵软的茫然,又打了一个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