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在他身上亲了几下:不怕。
林蔚安又打了一个嗝:过分。
对不起。
对,嗝,对不起,嗝,有什么,嗝用?林蔚安脸耷拉了,你,吓,嗝我。
秦弋听他声音软趴趴的,刘海都蔫了,有点心疼,又有点好笑,吻住他的唇辗转吸吮。
嗝,唔
林蔚安越来越委屈了,眼眶红通通地瞪着秦弋。
别生气了,我错了。秦弋笑着说,一手托着他后背,单手解开裤子,将火热的性器抵上他后穴。
林蔚安催促得紧,扩张没有平时到位,自己咬着牙缓慢适应。
他腿弯兜在栏杆上,浑身的支力点只有秦弋,后背贴在秦弋的胸膛上,后穴纳入他的性器。秦弋没等他适应太久,开始掠夺的律奏。
这个位置实在过于巧妙,林蔚安简直要怀疑秦弋特意设置过栏杆高度。每一次被顶上去,又坠下来,被性器顶得胸腔里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前列腺被精准顶过,过于密集的刺激让他很快绷着射出来了,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地想要蜷缩起来。
可是这个位置完全挣脱不开,腿已经软得厉害,勉强挂在栏杆上,秦弋不知疲倦地在他后穴里进出,将他高高掀起来又扯下去。
窗户外的人看不见他们,但是他又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感官格外敏感,他几乎觉得对面亮着的窗户有人正在盯着他们。
这玻璃是怎么安上去的?栏杆的高度为什么这么恰好?林蔚安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控制不住得觉得自己要爽得晕过去了。秦弋为什么还不射?秦弋好粗啊林蔚安感觉自己越来越烫,身上的水份都要被蒸干了,连薄汗粘腻的感觉都没有了。
大概最后还是有点晕,林蔚安有点记不清楚,第二天醒过来身上清爽疲惫。
他和秦弋心照不宣地在秦弋的房子里厮混了三天,第四天才出门吃了一顿饭。秦弋似乎对这儿很熟悉,倒是不时有人跟他们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