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陈景明嗓子有点哑,诱. 哄更深。
郝春慌忙往后退了退,他一慌,就有点结巴。“你、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陈景明低低地笑,膝盖压在病床上,一步步地爬向他。两条手臂圈笼住他,吻一个接一个地沿着他脊梁骨那只蝴蝶刺青往下。
陈景明吻的很仔细,从他脖子后头那只蝴蝶的触须一路往下,直到尾椎骨两侧张扬的蝴蝶翼翅。
“……阿春,我爱你。”
*
郝春不吱声。
他如今是个病人,病的还挺疯。陈景明这句爱他、喜欢他,不过就是哄哄他。
他没想到,陈景明居然会真的继续往下继续做。
郝春最后没能忍住,哼唧了两声,舒服的喉咙管里都打着小哼哼。“这么多年了,你、你丫的……还是这么会伺候人。”
陈景明抬头看他,毫不介意薄唇边都是郝春喷出来的黏液。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更亮了,灼灼地倒映出郝春。“我只伺候你。”
郝春眼皮低垂,有点别扭,呵呵地干笑了一声。“你丫唬谁呢?”
白色的黏液沾着薄唇,在陈景明说话时不安分地跳了跳,看起来挺刺眼。“阿春,我没有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