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陆自寒皱起眉:“你先进来,外面风大。”

“我在问你!为什么有我房间的钥匙?”任惜遇突然拔高音量,引得不远处同学都看了过来。

陆自寒忍无可忍,一把将人拽进房间锁上房门:“你发什么疯?”

任惜遇从没有这样激烈地失控过,一巴掌招呼到陆自寒脸上。但病人绵软的掌风毫无杀伤力,陆自寒只当是被刚剪完指甲的猫挠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制住任惜遇,反手一掌掴在他臀上。清脆响亮的一声,火辣辣的疼痛和羞辱让任惜遇清醒了一点。

任惜遇被陆自寒用领带绑住手丢在床上,裤子也被扒了下来,扭过腰刚要骂他,却见陆自寒戴上一次性指套,拆开铝箔片里的白色栓剂,摁着他的腰说:“闭嘴别动,傻逼。”

头一次听到陆自寒不拐弯抹角地骂人,任惜遇还没反驳,后穴一阵激灵,已经被塞进了栓剂。

小时候发烧被他妈妈塞过退烧栓,现在这么大了还要用,还是被陆自寒摁着塞,实在是过于丢人了。任惜遇赧着脸没说话,鸵鸟一样埋着头一动不动。

他靠在床上,把陆自寒递来的药一片一片都吞了下去,一大杯热水下肚,力气和理智逐渐回笼。

“今天受了什么刺激,任家破产了?遇到以前的客人了?”陆自寒毒舌起来还是针针见血。

任惜遇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低声说:“厉邵扬转来我们学校了。”

陆自寒顿住,转头看着他:“厉川的儿子?”

任惜遇笑了一声,没说话。

陆自寒:“他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