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任惜遇闭着眼回答。
“你最好离他远点,也别跟厉川对上,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陆自寒收拾空袋和外壳,丢进垃圾桶。
“那当然,我连你都斗不过,想那些有什么用。”任惜遇冷笑一声。
“任惜遇,你对我这个态度,是想破罐子破摔吗?”陆自寒坐在他床边,忽然说。
任惜遇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有多放肆,对着最能置他于死地的人大放厥词。他举着尚被领带绑住的双手,想了想说:“陆少爷,我现在做不了全套,做点别的可以吗?”
陆自寒坐着没动:“别的什么?”
任惜遇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跪趴着俯身靠近陆自寒的胯间,用贝齿和舌头拨弄裤链。还没拉开拉链,忽然被陆自寒勾着脖子带起来,任惜遇不得不斜坐在陆自寒的腿上,像只待宰的羊,被圈进屠夫的手心。
陆自寒略一抬头,吮住任惜遇发红的嘴唇,吞咽他因发烧格外滚烫的吐息。牙齿轻撞,软肉碾磨,任惜遇被缚住的双手像羊羔的前蹄,抵在他胸口不安地磨蹭。
漫长的吻结束,任惜遇在等待下一个指令,却被陆自寒打横一带放倒在枕头上。
“好好休息。”陆自寒说完,关掉台灯离开了。
任惜遇听着房门关闭的声音,侧头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片刻的温情,眼底却已是一片清明。
就像陆自寒到最后也没有对他解释房门钥匙是怎么来的一样,他到最后也没有说出厉邵扬对自己的真正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