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萧浑身疼得几欲裂开,qiáng撑着盯着他,眯了眯猩红的眼眸,不大清醒的忍耐道:“什么?”
花酌也没法说自己被他刺激得实在受不了了,索性羞恼的闭上眼睛,偏过头去,举着手臂在头顶的暗格里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一只小木盒递给他。
季萧没有接,甚至根本没法看清那是什么,就已经等不及的将他的脸掰了回来,喉结不断的上下滚动着,汲取着那点能让他略微保持清醒的东西。
花酌有些崩溃。
就这样又辗磨了近半个时辰,季萧才勉qiáng缓和了些,终于看清那只盒子是做什么的,攥住他那只手腕,眸色昏暗隐忍,哑声说了句:“不许……”
花酌彻底疯了。
从方才开始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一个时辰,他如今本就处在不堪撩拨的时期,季萧又只顾着亲吻不碰别处,这种感觉简直让他生无可恋,还不如死了痛快。
花酌又气又恼的抓住他的衣襟,眼睛也有点泛红,几乎要哭,憋屈又绝望道:“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让咱们两个都好过么?!我都快难受死了……你还顾及那些有的没的,是想憋死我么?你倒是、倒是……”
“倒是直接来啊!”花酌羞愤欲死。
季萧闻言眸色变了变,眼底顿时猩红深暗得可怕,胸口剧烈起伏,骨血中撕裂般的疼痛几乎冲破了他最后那点理智。
花酌感觉到他手上的禁锢渐渐松了,于是主动将那木盒打开,季萧被疼痛麻痹殆尽的意识也由不得他再忍耐,直接挖去了一大块脂膏……
冰凉过后,紧接着便是滚烫的痛感。
花酌险些哭出来。
半入之后,季萧身上的疼痛有所缓和,脑中恍惚有了丝清明,渐渐缓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