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颜……”季萧呼吸粗重,紧紧着蹙眉,皮肤滚烫如灼,qiáng忍着保持住那点清醒,箍着他的腰,哑声道歉道,“对不起……”
“我没事……”花酌疼得抽气了几声,泪眼巴巴道,“你轻点……”
季萧眸色深暗,紧紧将他抱在怀里。
相比之下,方才的亲吻只是杯水车薪,眼下这个法子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暂时压制住了长生骨。虽然季萧体内源自骨髓深处的刺痛依然存在,却比方才好忍了许多倍,连带着眸中的猩红渐渐褪去,体温也降下了不少。
屋内的热气尚未消散,花酌被他折腾了一通,已经筋疲力尽了,就倦懒的靠在他怀里静静待着,什么也没问。
今日的事想必对他来说太过猝不及防,自己那般失控的模样,断然将他吓得不轻。季萧眸色深沉,正想向他解释,怀里的人却突然坐了起来。
“对了!”花酌似是突然记起什么要紧事,很认真的盯着他,嗓子还有些哑,严肃问道,“你不觉得,我们忘了件很重要的事么?”
季萧顿了顿,道:“何事?”
花酌道:“jiāo杯酒。”
季萧一时没反应过来。
“jiāo杯酒。”花酌给他重复了一遍,觉得这样东西和圆房密不可分,问道,“你还记得么?我们成婚那日喝了合卺酒,但是没有jiāo杯。”
花酌似乎心情不错,想了想,又思量道:“不过现在屋里暂时没酒,你身体也没恢复……等哪日有空,一定要把这个补上。”
季萧不知该说什么好,复杂的看着他,想说的话被搅得不知从何说起,只得问道:“你身上……疼么?可有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