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萧担心的并非是这个,替他将被子掖好了,道:“眼下虽克制住了,但也只是暂时而已,等会不知何时又会发作。方才的办法虽然有效,但我怕……你身子会受不住。”

“不然还能怎么办?”花酌撇了撇嘴,不以为意道,“我大不了就是过后多休息几日,但你若压制不住的话,可是会丧命的。”

季萧自然分得清其中轻重缓急,淡淡道,“我知道,但,也未必只有那一种方式。”

花酌愣了愣,还以为自己之前理解错了,道:“什么意思?还能有别的办法?难道不是……用仙气才能压制么?”

还是说……他身上,还有其他能用的地方?

季萧薄唇抿成一道直线,静默了片刻,道:“……我是说,我下次进去后,不动便是。”

花酌僵了下,懵然的看着他。

季萧眸色深沉,认真道:“如此一来,你这几日便能少遭些罪,夜里这么待着,也能睡个好觉,不至于被我折磨醒。”

花酌难以抑制的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整个人瞬间如蒸熟了般的红透。

“你……你……”花酌面红耳赤,无法理解这人是如何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的,艰涩的看着他,道,“你当真觉得这样……我夜里,能睡个好觉?”

季萧蹙眉反问,“不然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季萧看了看他的表情,皱眉道:“你若是不愿的话,继续用方才那种方法也无妨。不过连续做三日,断然会伤得不轻,过后免不了要请大夫治病……宽州这边我不甚熟悉,这种病又请不得医术不jīng、口风不严的人,到时恐怕还得劳烦陆阁主帮忙找人。”

季萧顿了顿,迟疑道:“只是,如此一来,你的病情……免不了会被她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