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辞被带回了地牢,cháo湿的地牢里散发一股腥气,它就这么被扔在被污水浸湿的青竹叶上,牢门再次被关上,还被加了一道锁。
阎酆琅多想把它从那肮脏的污水中抱出来,可他的手一次又一次穿过去,最后只能自bào自弃地捶打自己的大腿。
“他自己把它扔进鹰牢里不说,现在装什么好人?”
“夫人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自己的儿子,居然扔到鹰牢里!”
“要不怎么能说最毒妇人心呢?”
“嘘!别被听见了!不过……有其母必有其子,它这是活该!”
“哈哈哈!这事儿千万别被人听了去!”
“哎呀……在这里当差的,这嘴啊比油蜡还严呢!”
阎酆琅听不懂蛇语,但他发现玄青辞的眼神变了,估摸着是什么重要的讯息。
那两个说话的青潭宗人一人提着油灯,一人拿着竹篓,送到玄青辞面前。
“吃吧,宗主说了,不能让你死,这饿死也是其中之一。”
玄青辞抬眼瞥了一下竹篓,故作蔫蔫地合上眼。
“嘿,给脸不要脸!”
那人恼了,一脚踢翻了竹篓,几只死了的癞蛤蟆从里面滚了出来,被那人踩了几脚后,“啐”了一口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