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非要逼我?”
“唤我帛檐!”
“君臣之礼,否可乱。”
“好好,随你,今晚过后,你就无话可说了。这禅室我要睡觉,为晚上做准备,你最好也休息下!”帛檐笑的肆无忌惮,挥手化出软帐,躺于上边而憩。
肆遥隐忍许久,怒火窜起,翻手化气流将帛檐推落地上,甩手离去。
身后传来帛檐惨叫:“肆遥,你这个心口不一的家伙,我好痛!你不是说君臣之礼否可乱!!阿………疼!!!”
晚上。
月浅浅,星点点。清塘岸上,茶凉透,一口未动。肆遥皱眉垂立,看着水里自己的倒映旁帛檐缓缓出现。
“真是心乱,幻影频出。”
他摇头,转身移步,撞上一人,略惊:“天帝…”
“唤我帛檐。”他语气一点也不似往日逗趣欢悦,而是柔情似水。
肆遥对他的语气十分不解:“饮了酒?”
“有你,我用得着喝酒吗?”又是极其温柔的一句。
“你…这时辰。”
“该在你的归居前厅大摆宴席,我已经摆了,众仙都到了。就差你。”帛檐的嘴脸勾出一抹笑。
“帛檐,我不去!必不会去!定不会去!绝不会去!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去!不要逼我!怕是我控制不住,掀了你的喜宴!”
帛檐摇摇头,瞪着惊喜的眼睛,语气依然温柔:“字太多了,太多,数不过来!但是我好开心啊,你竟是跟我说了这么多的话?!”
“今夜,你怎么我的喜宴都好!随意掀。只要你喜欢!往日里都是你什么都依着我,任我胡闹,胡说!今夜,不,是从此往后,我也什么都依着你,只要你多跟我说些话!我喜欢听你说话!哪怕是骂我!都好!哈哈哈!”
“无聊!!!”
“肆遥!你喜欢我,对不对?”
快步离去的肆遥头也不回:“是!又怎样!”
帛檐笑的直不起来腰:“你站住!”
他不停,边走边随意毁着两边的花草,留下一路狼藉。
突然帛檐不笑了,飞身他身前,伸手拦住去路。深情款款:“我也喜欢你呀!你不是看了今天我写给你的情诗?是我写的还不够多?还是我写的你不爱看?”
“够了!”
“不够…我喜欢你那么久,这区区几千首情诗怎么能表达我的情意!”
“帛檐!你如今都要成婚了,再与我说这些何用?!”
“有用,非常有用!”
肆遥闭眼,痛苦难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