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云霁说道:“本督说什么,梁国公不是盘算已久了么?多说无益,给本督搜。”说罢,厂卫四下散去,带兵搜查。
梁国公府上家丁不少,但是为了避嫌,府卫并不多,根本不是东厂的对手,况他又带旨,阻止不住又不敢贸然相抗。
梁国公气愤不已又无可奈何,不过他知道自己平时都是口头传信,处处小心翼翼,根本没有把柄在府中,他也不怕yīn云霁去搜。因此梁国公决定要刺他一刺,出一口胸中的恶气。
梁国公傲慢的说道:“yīn督公,若是你找不出证据你该当何罪?”
yīn云霁眼皮都没抬,不咸不淡的说道:“随你怎么定罪啊。”
梁国公几乎要狂笑出声,说道:“你深夜领兵,惊扰官民,不应该再在司礼监和东厂当值。”
yīn云霁把玩着手里的七宝马鞭,闲闲道:“可以呀。”
梁国公眼睛一眯,说道:“你污蔑同僚,居心不良,理应下狱。”
yīn云霁一嗤:“可以。”
“你以下犯上,意图谋害国公府,应当斩首。”
“也可以。”
这次梁国公倒是哑火了,内心不免狐疑,难不成他真有证据,这绝不可能啊。可是偷偷看一眼,又觉得yīn云霁气定神闲,好似胜券在握,难不成在诈我?
就这样梁国公反复猜测,不知不觉竟出了一头大汗。yīn云霁看着眼里,暗暗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