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补过瓷器呀。”路易说。
不过,看着小老头失落的眼神,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硬着头皮改口说:“我尽力试试吧。不过在这之前得先把药给您……”
院长暂且留在路易那里,加文要把阁。泽维尔主动提出要帮忙,于是和以撒一起分摊了一部分书籍,三个人一起往藏书阁走。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书啊?”走了两层楼,泽维尔问。
以撒以为他累了,二话不说,把他怀里的书捞到自己这里,泽维尔害羞地挠挠脸,推辞了一下就由他去了。加文睨着他俩的小动作,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总是借了书就忘记还,今天想着再也不能拖延下去了,所以整理起来一次性带走……没想到会出这种事。那只花瓶据说是二十年前某位爵士赠与的。不过可别误会,院长不是巴结什么人,就算是来路普通的碟子杯子,他也总是舍不得。”
“这么说,院长是个节俭的人。”泽维尔说。
“啊,是,”加文赞同,“俭省是必不可少的美德。”
吃一碗倒半碗的资本家泽维尔不置可否。
以撒嗤地笑出声来。加文问怎么了?以撒说:“我想到高兴的事。”
泽维尔重重干咳一声,他才闭上嘴,然而尾巴却愉快地甩来甩去,如果魅魔尾巴会发出声音,想必已经嘎嘎笑得掀翻屋顶了。
上帝,泽维尔想,还好人类什么都看不到。
他连忙转向另外一个话题:“冒昧问一下,您和丹尼尔熟悉吗?”
“丹尼尔修士?不,不太熟。”
“那么您知道有谁和他关系比较和睦吗?我很担心跟他交流时出现什么意外。”
“倒也没有那么可怕,丹尼尔只是急躁,他人不坏,”加文说,“我记得路易修士跟他们兄弟俩关系都不错。”
“路易似乎跟许多人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