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晚晚还没有看过他的身体。
他做的挺对的。
许令晚松开了手,一巴掌扇在了隋郁的脸上,力度很轻。
“至于么?”
“至于。”隋郁神色认真,握住了许令晚的手带到胸口处,“我只希望你的眼里只有我。”
那些试图分散晚晚目光的人都该死。
许令晚向前一步,吻在了隋郁的唇上。
隋郁的心尖酥麻,又窒息的感觉让隋郁格外的迷恋,仿佛要溺死在幸福里一般。
“好了,接下来不准随便动手。”
“好。”隋郁闭上了眼,浓密的睫毛轻颤,将脸埋在许令晚的颈窝,轻嗅着独属于许令晚的清香。
霍峮从楼梯上摔下来送去了医院,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脸上多处挫伤,看得赵霜宁不忍直视。
霍峮下次醒来,朝着赵霜宁伸出了手,赵霜宁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慌乱的向前一步握紧了霍峮的手。
“有人推我!”霍峮声音沙哑,虚弱的说一句喘一句。
霍母匆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瓷瓶:“快把这保命的一线天吃了。”
霍峮伤到了脑袋,要不是送去医院及时,此刻霍母恐怕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妈,有人推我。”霍峮重复着刚刚的话。
“霍峮哥,你别乱说,我们一家跟你无冤无仇,推你做什么,我们检查过那个轮椅了,轮椅的刹车片坏了。”赵霜宁蹙眉,觉得霍峮有些无理取闹。
霍峮陷入怀疑,难不成是他误会了?
服用下一线天的霍峮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红润。
小主,
“咱们出院回家吧。”赵霜宁握紧了霍峮的手,面带恳求。
霍母面色难看:“小峮,要不还是回霍家吧。”
“不用了吧,我跟宁宁住在赵家挺好的。”
霍母心中腹诽,好个屁,自从沾上了赵霜宁,她儿子接二连三的倒霉,遭了老大的罪。
“妈。”霍峮的态度不容置疑。
霍母妥协的点了点头:“有需要给我们打电话。”
*
赵家
赵奶奶拉着许令晚进了房间:“小晚啊,可怜的孩子,这些年你都是靠什么生活的啊?”
许令晚抬眼,丹凤眼里噙着笑意:“当然是外公外婆留下的财产啊。”
“这财产随便放可不安全,要不我帮你联系人存在银行?”赵奶奶关切的抬手把许令晚两侧的碎发撩到耳后,眼里满是心疼。
许令晚摇头:“没事,大奶奶,多谢你的关心,家里的密室安全,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说着,许令晚指了指脖子上的玉钥匙。
“这东西我可都随身带着呢,除了我,没有人能打开密室的大门。”
“真是个聪明孩子,我真是白担心了呢。”赵奶奶露出笑容,目不转睛的盯着许令晚脖子上带着的玉钥匙。
许令晚重新把玉钥匙塞进衣领里。
赵奶奶这才收回目光,没想到她一套就把这消息给套了出来,真是个蠢货。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先走了。”
赵奶奶步伐轻快的走出了房间,然后找到了赵父赵母。
“妈,怎么样?”赵父一脸期盼,露出兴奋的笑容。
赵母却有些担忧:“许令晚要是发现玉钥匙不见了一定会报警的。”
赵奶奶眼神逐渐一狠:“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永绝后患……”
赵奶奶上嘴唇抽搐了一下,比了个划脖子的动作。
“妈!这杀人可是犯法的。”赵母吓得一哆嗦。
“犯什么法,只要没人发现,我们就没有杀过人,这钱财丢了,那丫头肯定会大闹一场的,还不如早早解决了干净。”
杀人?这有什么好怕的,这又不是她第一次杀人了。
赵奶奶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她的好婆婆就是她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