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昨儿觉少,今日起的早,就在院子里走了走。”她的唇边绽放出一抹浅浅的笑,看上去是那样的温柔可人,但她眼底的痛楚却不曾有一丝的褪去。
我走上前去,把她纳入我的怀中,说道:“你还骗起我来了?你头上的湿冷之气难道不是在院里坐了大半夜带上的吗?你的裙裾难道不是被露水打湿的?”
她的手并没有环住我,而是紧紧的攥着我垂下的衣袖,完全是一个妹妹在依赖自己哥哥的样子,她的脸埋在我的怀里,瓮瓮地叫了一声“哥哥”,便又没了言语。
我叹气,这孩子难道要把自己憋死吗?
“你为什么不问我。”
她缩在我的怀里,只是用力摇头。
真是鸵鸟心态,以为不问才是对我最好的吗,只是苦了你自己罢了。
“昨天他没有对我怎么样。”我说的连我自己都不信,我又强调道:“真的!你不信可以问海棠。”
她抬起头来,脸上早已是满脸泪痕,我连忙叫海棠开口。
海棠站在一旁不卑不亢地说:“奴婢也不知,后来皇上因为公子昏厥,便宣了太医。”
颜玉问:“昏厥?哥哥为何又会昏厥?”
海棠识相的没有开口,我摸摸鼻子,说:“别着急,不过是那司马炎口出狂言,结果就把我给气昏了。”
我能说我是有饭不吃搞节食搞得自己饿到昏厥吗?人家海棠都不说话了,我会自毁形象吗?
我半真半假的把昨晚的事情跟颜玉说了说,颜玉听后神色大舒,顿了顿,又迟疑地问:“那哥哥为何是那般的步态,我还以为是……”
我打着哈哈,推说是昨天晚上起夜的时候,脚一滑摔着了。
我见颜玉的精神不似之前那样低迷,想着这心结也解得差不多了,便寻思起自己如何在海棠的面前把消息传递给颜玉呢。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