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屋里喝了口水,刚琢磨晚上是弄点肉吃还是就着剩馒头熬点粥凑合一下——主要是刚怼完易中海,心情舒畅,觉得吃啥都香——就听见门外又传来一阵故作威严的咳嗽声。
这声咳嗽,拿腔拿调,带着一股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点小权力的味道。
何雨柱都不用猜,准是二大爷刘海中闻着味儿来了。
果然,下一秒,刘海中那胖墩墩的身影就出现在他家门口,也没敲门,直接背着手就迈了进来,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何雨柱身上,眉头皱着,摆出一副领导视察基层的派头。
“傻柱!”他开口就是训斥的语气,“你怎么回事?我刚才在外面可都听见了!你怎么能那么跟一大爷说话?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何雨柱眼皮都没抬,继续慢悠悠地吹着杯子里的热水:“二大爷,您这耳朵够长的啊?属顺风耳的?我跟一大爷说话,关您什么事?”
刘海中被他这态度一呛,胖脸抖了抖,官威更盛:“怎么不关我的事?我是院里的二大爷!负责管理院里的风气和秩序!你顶撞一大爷,就是不尊重长辈,不尊重院里的领导!这就是破坏团结,破坏风气!”
何雨柱终于抬起眼,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刘海中:“二大爷?领导?谁选的您啊?街道办认吗?厂里认吗?给您发工资吗?”
他这几个问题,句句扎心。
刘海中这“二大爷”根本就是个民间自封的,屁正式权力没有,纯属过官瘾。他最大的痛处就是一辈子想当官却没当上大的,只能在院里耍耍威风。
“你!”刘海中气得指着何雨柱,“你这是目无尊长!无法无天!别以为你在食堂做个饭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在我这二大爷眼里,你这就是思想有问题!需要深刻检讨!”
“检讨?”何雨柱嗤笑一声,放下茶杯,站起身。他虽然比刘海中高不了多少,但那股子混不吝的气势愣是压了对方一头。
“二大爷,您要真想摆官威,回家摆去。对着您那俩儿子刘光天、刘光福摆去。您不是最爱拿皮带抽他们,教育他们什么叫‘规矩’吗?怎么?打儿子不过瘾,还想来管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