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撅翻了易中海的养老算盘和刘海中官迷心窍的管束企图,何雨柱在这四合院里算是彻底立住了“疯批”的人设。一连两天,院里安静得有点过分,连平时最爱串门传闲话的都没了动静,禽兽们似乎都在观望,或者憋着更大的坏。
何雨柱乐得清静,下班就关起门来琢磨吃的。这天他不知从哪弄来几条小杂鱼,虽然不大,但胜在新鲜。他正蹲在门口,拿着小刀利落地刮鳞剖腹,准备晚上熬个鱼汤尝尝鲜。
鱼腥味飘出去老远。
没多会儿,就听见前院传来一阵熟悉的、刻意放重的脚步声,还有哼唱样板戏的动静——唱得还不咋地,跑调。
何雨柱头都没抬,嘴角却勾起一丝冷笑。闻着腥味儿来的,还能有谁?三大爷阎埠贵呗。这老算盘,鼻子比狗都灵。
果然,阎埠贵的身影很快出现在月亮门那边,手里照例拿着份报纸,假装是路过看报,但那小眼睛滴溜溜的,早就黏在何雨柱手里那几条处理好的小鱼上了。
“哟,傻柱,忙着呢?”阎埠贵停下脚步,推了推眼镜,脸上堆起热情又不过分夸张的笑容,“这鱼不错啊,哪儿弄的?”
何雨柱把刮干净的鱼扔进旁边的水盆里,溅起几点水花,没好气地说:“河里捞的。怎么,三大爷也想去试试?现在去还来得及,晚上还能加个餐。”
阎埠贵被噎了一下,干笑两声:“呵呵,我哪有那本事。就是看着挺新鲜…你这手艺可以啊,收拾得真干净。”
他往前凑了凑,看似随意地蹲下身,眼睛却像秤一样掂量着盆里那几条鱼的份量,嘴里啧啧有声:“这熬汤最好,放点豆腐,那叫一个鲜!可惜啊,现在豆腐也不好买,得要票…”
他开始铺垫,准备引向他真正的目的。
何雨柱心里门清,也不接话,继续处理最后一条鱼,动作麻利得很。
阎埠贵见他不搭腔,只好自己往下说:“说起来,傻柱,你一个人吃饭,这好几条鱼,一顿也吃不完吧?这天气,放明天可就腥了,不好吃了。”
“吃不完我喂猫。”何雨柱头也不抬。
“喂猫多浪费啊!”阎埠贵立刻表现出痛心疾首的样子,“咱们要勤俭节约,可不能学那资产阶级铺张浪费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