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个人僵在原地,伸出去的手还停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又羞又臊又怒!手里那几张毛票被捏得变了形。
他算计了一辈子,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瘪!以往凭着他那点小聪明和算计,总能从别人那儿抠搜点好处,就算不成,也没被人这么当面羞辱过!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他气得浑身发抖,低声骂着,却又不敢真的大声嚷嚷。周围似乎有邻居的窗户缝悄悄关上了,隐约还能听到压抑的笑声。
阎埠贵只觉得老脸火辣辣的,再也待不下去,把手里的钱狠狠塞回口袋,捡起掉在地上的报纸,灰溜溜地、脚步飞快地逃回了前院自己家。
一进门,就看到三大妈和几个孩子期待地看着他。
“爸,鱼要来了吗?”小儿子阎解旷眼巴巴地问。
“要什么要!”阎埠贵正在气头上,直接把火撒在了家人身上,“吃吃吃!就知道吃!以后都给我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屋里顿时一片愁云惨雾。
而何雨柱屋里,小煤炉上的鱼汤已经开始咕嘟咕嘟冒泡,奶白色的汤汁翻滚着,散发出浓郁的鲜香。
何雨柱撒上点葱花和盐,尝了一口。
“嗯,真鲜。”
想占老子便宜?
门都没有!
窗户也给你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