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晚上进入他房间的是不是祁宁?
祁宁出乎意料地按了按太阳穴,嘴角扯了扯:“你发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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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提示让言轻精神一振。
“我不知道其他人眼里的世界是怎样的,我控制不住自己把其他人当猎物看。”他对言轻走近两步,逼地言轻后退,语气轻快:“假如你是豹子,你会和兔子共情么?不会吧。”
“我的脑子,应该有一块地方和你们不一样。”他偏过头,敲了敲自己脑袋,语气落寞道:“我体会不到你们正常的高兴和喜悦,但奇怪的是,我能感受到其他人的痛苦,这是最容易体会的情绪。”
言轻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所以你杀人了?”
祁宁:“我没有,不是我动的手。”他终于把言轻逼着坐了下去,一只手压着他肩膀,扯了扯嘴角:“大概……是个和我一样不正常的人。”
言轻:“草场里的羊呢?”
祁宁语气淡漠:“它从栅栏上跳下来摔断了腿,我用最快的方式提前帮它结束了痛苦。”
言轻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副表情,他只觉得祁宁无比可怕。
——但如果他说的都是真话,他又没有恶劣到杀人魔那种地步。
那杀人魔到底是谁?
“我说了,只要你到这儿来,你问什么我都会说真话。”祁宁欢欢喜喜捧着他的脸,自己的脸凑过去蹭,言轻的巴掌已经高举了起来,又被捉着按在沙发上。
言轻脸上的皮肤非常光滑细腻,皮肤不正常地凉,贴在脸上的感觉像一块冰棉花糖,祁宁有些上瘾。他心想他一直体会不到言轻的情绪,因为言轻本身就包着糖心的冰,只有融化了外壳才能尝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