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的左手托腮,右边手臂悄悄向下,抓住了沈虞河的手。

他的手温热,在有暖气的屋里呆久,手心温暖。

沈虞河的手相反,手微微冰凉,郁玉忍不住想把沈虞河的手包裹起来,但是只能圈住一部分。

他怕沈虞河挣开,给自己辩解:“我给你暖手,刚从外面进来,太冷了。”

沈虞河眨了眨眼睛,没挣脱,任由郁玉的手和他的手交缠。

他的声音像羽毛,轻轻的,说:“谢谢学长。”

郁玉:“不客气。”他握的更紧,手心可能还因为紧张出汗。

郁玉想:我是因为握住了沈虞河的手,还是因为这是在教室?或许两者兼有。

下节课老师来了,和沈虞河在校庆上聊天格外开心的小老头,上课的时候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十分严肃。

其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院长上课的时候提问几个问题,他的视线往后排一扫,正好有一个戴着帽子不好好听课的学生托着下巴在勾勾画画什么东西,在人群里格外突出。

院长冷哼一声,居然在他的课上也不认真听课,期末是想挂科吗?

他咳嗽了一声,“倒数第三排,没错,就是那个戴着帽子的男生,起来回答第一题。”

沈虞河抬眼看院长。

院长横眉:“看什么看?别看我了,就是你。”

沈虞河:?

全场的目光往后看去,郁玉在旁边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