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河无奈叹口气,准备做好站起来什么都不会的准备。

结果下一秒帽子被人摘过去,郁玉反手把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站起来温和道:“老师,第一题是……”

沈虞河听见了前座的一声赞叹“哇哦,勇。”

院长正准备发火,他的视线和沈虞河的对上。

昨天晚上刚和自己见面、毕业了好几年的学生,老神在在地坐在郁玉旁边,十分无辜地看向自己。

还朝自己眨了眨眼睛,打了一声招呼。

——刚酝酿起来的火气被憋回去。

等郁玉回答完,院长推了推眼镜,严肃道,“回答的很好,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他冷哼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

全场笑起来,郁玉不好意思地道:“知道了老师。”

往后看的人有人认出沈虞河,大多和同桌惊讶一声,转头看看,在院长的课上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

郁玉刚坐下,沈虞河就慢悠悠凑近,老师在讲台盯着,他不敢做额外的动作,悄悄和郁玉咬耳朵。

“谢谢学长给学弟解围,学长可真好。”尾音慢慢落下。

郁玉的耳朵红了,他问心无愧还好,关键是问心有愧,听着沈虞河一口一个“学长”,晕乎乎的好像飘在云端。

呸,郁玉,你没出息,喊几句学长就飘了。

不对,郁玉给自己辩解,这哪是被喊学长的事,得看是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