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舍友的左脚要迈入光明的前一秒,头上被套了一个麻袋。
两道被特意放粗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俺最看不惯左脚迈出巷子的人,哥,给我打!”
一道重重的拳头挥在他的脸上,“踏马的让你左脚走出小巷!”
两个保镖相互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
这就是给了希望,又把希望给掐灭。
舍友心里绝望,不是说放过我了吗?难道套个麻袋我就认不出来是你们吗?
“嗷——”重重的痛呼响在黑暗的小巷里,随后是拳脚越来越重的声音。
在酒吧里,郁清只感觉头越来越晕,他的眼前发黑,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燥热。
往卡座里频频投去视线,谁知道人都已经不在了。
他在场地里面扫了一圈,发现他正和郁玉在舞池上面。
看不清药效到底发没发作,按自己的身上已经越来越热了。
他勉强把三公子给推开,克制着身上的燥热,“我去趟洗手间。”
等郁清走了,三公子“啧”了一声,心痒痒的也准备跟着去洗手间。
他准备去洗手间占点便宜去,总不能光让他看着连口汤都不喝。
想到这里三公子小声骂了句脏话。
一路跟着郁清到了洗手间,结果里面的门都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