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疑惑地拧了拧眉头,难道郁清还真来上厕所了?

他刚准备转身离去,突然听到一个洗手间有一些暧/昧的响动,似乎是什么人在低声的喘/息。

三公子露出一个风流的微笑,也不知道是谁喝多了正好被他撞上。

洗手间的门没关,他一打开,里面赫然就是郁清,他面色潮红,似乎失去神智。

“羊”入虎口,今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

痛揍了舍友一番,鞋子把手机碾碎,粗粝的声音在被揍的缩起身子的舍友的耳边响起,“以后别让哥俩再碰见你。”

“还有……”他们粗犷道,“以后给我好好做人,别弄些偷鸡摸狗的事。”本来这个都足以让舍友进局子蹲一段时间,但是老板说放他一马,揍一顿。

虽然不明白老板这次怎么那么仁慈,但他们两个是专业的,对得起高薪,专挑痛处打,还不是易受伤的地方。给老板出气。

舍友被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缩在麻袋里不敢出声。

一时的疯狂渐渐退却,郁玉的动作越来越不规矩起来。

他的脸上带着傻笑——总之在沈虞河的眼里是傻笑,弯着唇角愣愣的看他,还晕乎乎的来了一句“先生你好好看哦。”

沈虞河牵着郁玉慢慢走出舞池,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揽着他的肩膀,稍不注意他就要瘫在自己身上,失了骨头似的。

郁玉的手摸了摸沈虞河的胸膛,崇拜道:“先生你身材真好……”

沈虞河怀疑他没醉,只是在装醉。

怎么会醉得那么精确?

结果一看他朦胧水雾的眼睛,顿时就不确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