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间,温哲尔的发卡连着一缕长发被他扯掉,疼得她哀叫一声。温勇超似乎没打算轻易放过她,他卯足劲朝温哲尔的腿上踹了一脚。
脚踝刚刚扭伤,温哲尔没站稳朝后倒去,后脑勺重重磕在门框上,一瞬间眼前发黑。
她撑着地面尝试站起来,两次都没成功。
方晋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把温哲尔来起来,一抬手挡住温勇超挥过来的拳头。
温哲尔缓了口气,脑子的眩晕感才轻了些,她伸手拍了下方晋的肩膀。
方晋一回头,就看见温哲尔眼里的决绝。
温哲尔轻轻拨开拽着自己胳膊的手,转头对温勇超说:“从今天起,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不再是你女儿,以后我婚丧嫁娶都不会通知你,同样你也不用告诉我。”
她像是终于疲惫了,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脚踝刚刚处理好的伤雪上加霜,现在钻心地疼,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温哲尔拖着沉重的身体往外走,她比前段时间更瘦了,肩膀有种薄如蝉翼的病态美,蓦地弯了腰,看起来我见犹怜。
“你他妈今天敢走出这个家门就别再回来!”温勇超似乎被她的背影刺激到了,抄起手边的烟灰缸朝她砸过去。
温哲尔被砸了个踉跄,双眼红得滴血,但她还是忍住了。
“我说的不明白吗?”温哲尔的肩膀抑制不住地颤抖:“从今天起我跟你断绝关系!”
哽住了下,她边往外走边迂出一口浊气:“你就当我十三岁那年,死在那个变态手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