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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憋得难受,但为了进宝颐家家门的权利不被花孔雀抢走,裴振衣十分虔诚地遵守了宝颐的规则。

宝颐蔫坏,大半夜手脚并用缠着他,一面撩拨,一面不准他下嘴,可见唐姑娘骨子里喜欢折腾人。

所以,次日禁令解除,宝颐刚从衣坊回来,立刻被裴振衣邀上了床榻,两人不知怎地,又缠在一处打了一场妖精架。

这场架打得漫长,且酣畅淋漓,正欢畅时,宝颐找准了裴振衣肩上上次被自己咬过一回的那块肉,又补了一口,将牙印咬得更深。

“可是属狗的?”裴振衣嘶一声,行动上更加卖力,汗水沿着他额前的黑发滴下,落在宝颐圆润的小肩膀上。

“我属鼠。”宝颐凑到他耳边道:“猜猜鬼鬼祟祟的小鼠叼走了什么?”

“猜不到,”裴振衣笑了一笑,侧身温柔抚摸她滑腻的长发:“大概是九十九份少年芳心吧。”

这一遭实在磨人,宝颐完事后就昏昏睡了过去,任裴振衣忙活着清理她。

次日衣坊休沐,宝颐美美地补眠到日上三竿,待太阳晒了屁股也拒绝起身。

裴振衣卸了职务,平日里只做些打理钱铺的庶务,以及他感兴趣的手木工活,更是无事一身轻,宝颐要睡,他就跟着一起睡,两人像两只猫儿一样,躲在松软被子堆里伸懒腰,格外静好。

忽然听见一阵叩门声,院中仆婢在报:“有人来访了。”

宝颐这才懒洋洋地起身穿衣,边穿衣边抱怨:“谁呀,休沐日大早晨来敲门,这不是扰人清梦么。”

裴振衣提醒她:“现在已是午时了。”

她穿得慢,裴振衣便道:“我去见客,厨房那里温了粥,先去让下人们盛给你喝了,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膳不得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