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儒看秦明月拿笔的姿势,问道:“秦神医也会国画吗,不知有没有那个荣幸见识一下。”
叶知沐在边上双眼放光地叫:“秦爹,要不你画一个。”
秦明月提笔沾墨,就真的画了。
落笔苍劲粗矿,几笔成杆,再几笔成叶。
不到二十分钟,一幅黄山迎客松就完成了。
顾柏儒双眼睁得大大的,将卷轴拿起来细看。
随后连连赞道:“不错,不错,豪放外有戴进吴伟之风,但无粗糙的习气,精细处与周臣,唐寅相近,笔墨潇洒而不失法度,好画,好画!!”
顾柏儒一连赞了三句。
“想不到秦神医师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敢问秦神医师承何处。”
秦明月:“我自学的。”
“厉害,厉害。”
徒弟仔挠了挠头,自学就有这功底,那他学了这么多年,岂不是连个自学的都不如。
秦明月将笔放,问:“那您估一下,我这画值多少钱。”
“这个。”顾老又仔细看了一下,说:“怎么着也得值个一两百万吧。”
秦明月皱起了眉,画个画这么值钱吗?
那她还卖什么药,看什么病呀,随随便便画个几幅岂不是发财了?
顾柏儒以为她嫌少,又说:“要不,这画您五百万卖给我,那个,回头您记得多给我几颗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