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又补了句,“是你让他们变废为宝的。”
苏禾也不客气,呵呵笑的撩他下巴,“那你呢?”
某人恬不知耻,“我是珠玉蒙尘,被你捡到宝了。”
苏禾笑他,“许富贵,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许戈反将她,“那也是跟你学的。”
午觉睡得迷迷糊糊,肚子隐隐抽痛,苏禾起初以为吃坏肚子,直到热流涌过。
别看这身体好像没啥大毛病,痛经痛得厉害,苏禾给自己扎了几针,却不怎么见效果。
可怜的她痛成这样,房间却没有现成的姨妈巾,只得按脑子里模糊的记忆,自己动手缝了个袋子,到灶房去装草木灰。
许戈很快发现她的异常,他知道苏禾每次来葵水都很痛苦,只不过以前两人形同仇敌,他巴不得她痛得满地打滚,可现在不同了。
他得关心一下,但是对于这种事,他真是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叫她找大夫吧,她自己就是大夫。
憋了半天,他总算想到了好主意,“苏禾,你多喝点热水。”
他以为自己是关心,谁知瞬间就把苏禾惹毛了,“滚!”
热水他妹,这些个大猪蹄子,哪怕跨越几千年,他们的办法真是亘古不变。
许戈碰了满鼻子的灰,见她疼得脸色惨白,不由缓下声音握住她的手,“我能做些什么?”
苏禾实在痛得难受,“你帮我煮些姜汤,加些红糖最好。”
许戈推着轮椅去灶房。
费了老长时间,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汤端了进来,“要我喂你吗?”
苏禾没那么矫情,自己坐起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