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之是商人,而且舒意楼还是四海酒楼的竞争对手。商人重利,他没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又怎么可能替对家洗冤呢?
她猜得没错,作证是不存在的,而且陆浅之怀疑是胡家所为,已经吩咐人找证据,他想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等四海酒楼倒闭,他再收拾胡家,到时就是一家独大了。
许戈冷笑两声,他可真跟女人似的,想得美呀。
他对苏禾说,“天色不早了,你去洗澡早些休息。”
得了,关键时候又没她的份,不过苏禾也不想掺和这些破事,去灶房给他烧洗澡水。
北方人冬天不喜欢洗澡,十天半个月不洗都是常事。可苏禾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哪怕是冰冻三尺天都得天天洗。天气冷了,许戈就衍生了偷懒的想法,想抹身泡脚了事,结果被她嫌弃的要死。
不洗白白,床都不让他上,更别说过手瘾了。
久而久之,许戈也养成习惯,一天不洗浑身不得劲。
等她一走,许戈吩咐任务,老胡跟影子不敢耽搁,赶紧去落实。
这边没得安宁,巷子对门的那家也没休息。
已是深夜,寒风瑟瑟,屋内炭火充足,昏黄的烛火摇曳。
烛火照在冰冷的面具上,闪烁着寒光。
薛青义低着头,手里拿着柄精致的锉刀,极其有耐心的打磨玉佩。
阿力端着药进来,催促,“先生,夜深了,你喝完药该歇息了。”
“还差一点,我弄好就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