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缭绕的房内,那司华年脸色凝重的给栖梧包扎换药,嘴里满是心疼道。
“不是说了吗?有时便唤我一声,不就不用受欺负吗?
栖梧漠然转过头去,重重的靠在墙上,长长的头发盖住满是伤疤的脸,面上已没有半点生气。
栖梧转头望向那给他包扎的人,沉声道。
“我仿佛每一次难堪的时候,我各种丢脸狼狈的样子你都看了个遍。所以,我是极其不愿见你的。”
这话说的狼心狗肺,但是司华年浅笑不语,只下手轻柔的给他治伤。
司华年微微低头,一缕碎发拂过那张清逸俊秀的脸,他沉寂下来,像是忍耐了许久脱口而出道。
“其实一开始也是旁人叫我来帮你的。”
栖梧蹙眉,望着那低头给他包扎上药的人,眼里闪过一丝奇异光芒。
“还能有谁会帮我?”
司华年拿着白瓷药瓶的手一顿,满是哀默的看着栖梧,那房顶灵光轻轻的笼在他身上,犹如那薄雾里的朦胧月色,伤感又彷徨。
他轻声叹息道。
“栖梧,你一直记得他是谁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