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满是苍凉的冷笑了声,自然知道司华年说的是谁,举起了自己无力而可见骨肉的血痕伤口,轻声飘忽道。

“记不记得有意义吗?你可知我这样是因为谁啊?那房内的烟,那是浅生梦,那是那几个女人对付我的法子,我没有灵力移动不得。我每日每夜,梦到自己不堪的过往。我一个魔道,竟在后院和几个争风吃醋的女人相争,是因为谁的缘故?”

司华年咬了咬牙,眼里冒出些诡异的泪光来,满是恳切望着栖梧道。

“此前种种,皆有缘由,可莫恨他了。他就快死了……总之等他回来,他只想要找你。我只求你看着我总替你疗伤的份上,与他好好说说话。那肖瑶光,已经是第二次打你了,她活不成了。”

栖梧凝望着司华年,面上复杂的很,脸色异常不自在,涩着声音道。

“说了又怎么样呢?能改变些什么呢?我可是熬了几十年,才从柔弱可欺变成人人畏惧的样子。可是他一句耳熟,就改变我的命途。我见他做什么呢?再说…他怎么可能会死?他…出了什么事?”

司华年眼里激荡,仿佛很是不忍,也不知道他是为了哪一个,或者两者都有,只眼里含了潋滟泪泽,涩声道。

“无妨,他来见你就是了。此前一切,他都会告诉你。他真的快不行了,他最后只想见你,你好好同他说说话。”

这话说的当真奇怪了,总不是这堂堂高高在上的闫帝能对他一个废人那么上心?

栖梧质疑道。

“你可是有找错人?我们当真不熟悉,他找我做什么?”

司华年满是伤感的叹息。

“你等着他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