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纪乔真不能算是顾之珩的男朋友,只是他撩着玩的,连试验品都算不上的炮灰,在这期间,也是他的所有物。
顾之珩一向厌恶别人入侵他的领地。
薛自明也不敢说下回找机会再录一次,内心五味杂陈:“当时我们提的那个……赌约要求,什么时候截止来着?”
贺晏语气难免苛责:“还早着呢。你自己定的,你忘了啊。”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恨不能穿到过去,把跟着薛自明怂恿顾之珩的自己大卸八块,丢进海里喂鱼。
早知道有今天,当时为什么要纵容薛自明,提那什么狗屁要求。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贺晏仍这么想。
他耳机里循环播放着音频,每一句都直往他灵魂里戳。
即使酒吧的背景音嘈杂,喧闹,开头还有薛自明无所顾忌的喊声,也不妨碍他沉溺在纪乔真声线里,把外界所有干扰屏蔽。
他没有把这则音频删掉,只是做样子给顾之珩看,顺便在薛自明那里搪塞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对纪乔真声线的喜欢,演变成一种充满占有欲的喜欢。
茶几上烧烤凉了,不仅没有勾得人食指大动,冷却后还有些呛鼻,让人想要作呕。
顾之珩手机开着消消乐,心不在焉地通着关,目光时不时地扫向屏幕上端的通知栏。
都是些软件平台发来的广告推送,无关痛痒。
顾之珩在等纪乔真解释。
他是受到什么朋友邀请,才去酒吧唱了歌。
还有那个和他待在一起的,让别人误会是他男朋友的男人是谁,他们为什么会产生不必要的肢体触碰。
晚上他几点回来,会不会喝酒,需不需要他去接他。
还是说,他会让别人把他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