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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一个人静静,不用看大夫了。”

扶青听她嗓音也不正常,更愁了:“怎么能不看大夫?”

月书知她是好意,可这点事看了大夫丢人,她便扯道:“我是心病。”

“心病?”

“对,你不用瞎着急,跟着采烟把大夫送回去,而后吃个饭,等你们回来了,我人也就好了。”

月书安抚她,抱着怀里的大铜镜像只乌龟一样趴在角落里,看样子是不准备挪身了。

扶青蹲在一旁挠头,好奇道:“方才明间里,到底发生什么了?”

月书苦恼:“说出来你不信。”

扶青睁大眼,连忙摇头道:“月姐姐说什么我都信。”

月书还是苦恼:“殿下说他爱慕我。”

扶青:“……”

“咳咳,月姐姐,你这就——”

“你不是说,我说什么你都信么,这会儿就开始变了?走走走。”月书扭过头,挥手赶她,“去厨房里瞧瞧有什么好吃的,给我带一份。”

扶青一张苦瓜脸,有口难言,再三确认她没事后这才退了出去。

月书一个人重新换好衣裳,摸到脖子上的汗,嫌弃地用帕子用力擦了几下。

想到宋希庭曾说的话,她头大脑袋疼。

什么叫从前也不是没有过,难道他们之间关系已经到了这等地步?

月书躺倒床上,翻来覆去,肠都要打结了。

照他如此娴熟的手法推断,想必在她未曾失忆之前,两个人大概率把该做的与不该做的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