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言瞪了一眼谢墨,知道这事说不清楚这茬就过不去了,只能简略地把事情说了说。
“就他那样惯常背后下毒手的人居然也会中招?”谢墨一半是觉得惊奇,另一半立马察觉出了不对劲。
“我也觉得是,只不过再多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你都说几百年的死敌了,总不可能出手救了一回就能有所缓和,想也不用想。”容止言说,“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你的身体,你别再跟我转移话题。”
谢墨捋了捋衣服然后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嘴中振振有词,“我还是觉得不对,寒暑那么鸡贼的人怎么会被暗算到,真正算得上他仇敌的也就你一个,你没什么事肯定是不会去招惹他的,所以肯定有情况。”
除了讨论他的身体,讨论什么都行,强忍着疼痛在这里跟人胡乱调侃也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偏偏某个不识趣地非要死乞白赖跟他讨论他的身体。
再讨论也不会脱了给你看啊,真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谢墨,你要把你的不对劲告诉我!”容止言也上火了,他已经帮谢墨看了二十年了,即使脉象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谢墨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对劲了,“你至少得告诉我到底什么情况,我也可以有个方向。”
“什么不对劲?”陆肖推门进来。
谢墨跟容止言同时一凛。
容止言是压根没想到陆肖会从寒暑那里那么快出来,他以为寒暑至少会把他遇到的情况跟陆肖好好说一说,怎么都得点时间,所以压根没防着陆肖。但是谢墨,容止言狐疑地看向谢墨,他不该没察觉到有人走进,何况陆肖根本不会刻意隐下行踪。
但是谢墨也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