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问题,容止言眼中划过担忧,因为背对着陆肖,所以陆肖没看见。

谢墨内心震动有点大,但脸上立马笑了出来,还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陆肖,二话没说先靠了上去,“师兄,容止言问我老粘着你干什么,我说我就喜欢粘着你,他就说我不对劲。”

“你?!”容止言被谢墨气得彻底说不出话了,狠狠看着谢墨道:“我看全天下也就只有陆掌门能收拾你。”

谢墨回头对着容止言邪气一笑,“我师兄不会收拾我的,他知道我有多乖。”

容止言觉得自己再待下去隔夜饭也能吐出来,狠狠瞪了谢墨一眼后就气势汹汹地走了。

“你干了什么把容谷主气成那样?”陆肖边说边伸手把人推开,越来越不知轻重,不管当着谁的面都敢这幅没有教养的样子。

谢墨顺着陆肖的动作退开往回坐到了椅子上,心中暗骂这阵疼怎么还不过去,但脸上一点破绽都没有,斜斜笑着说,“我就问了点寒暑的事,他就跟我急了,我也没说他们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也不知道在那里急什么。”

当然谢墨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会儿随口胡诌的不久的将来就真的实现了。

“我看容谷主的神色不像是为了这些事。”陆肖打量着谢墨脸上的每一丝神情,他心里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但是不管他怎么观察谢墨,谢墨都没有一丝不对劲,不管是从脉象上看,还是看谢墨整个人,跟以前没有哪里不一样。

“不是这些事,是他救了寒暑的事,听他说寒暑在路途中遇上了什么不测,他路过随手把人救了回来,几百年的死敌一瞬成了救命恩人,可能就……有些不知所措。”谢墨本来半真半假编的很溜,最后几个字却卡了,只能囫囵用了个不太合适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