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古人而言,日食、流星、地动这几种自然现象往往都代表着极大的灾厄。

殷盛乐知晓这场地动不过只是漫长故事里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沈徽的第一反应却是忘记了两人完全可以在地动之始赶紧逃出去,反而笨拙地想要用自己的身躯去保护身侧之人。

他鲜少有如此愚笨的表现,于是殷盛乐将沈徽的一系列反应归咎于是他对自己的关心则乱,本来就普通乱跳的小心脏简直都快生出翅膀,从他喉咙里飞出去了。

虽然一开始的计划是在地动是时候顺理成章地把沈徽拉进怀里安慰,但......被心上人这么笨拙的想要保护的滋味儿也十分美妙呢。

殷盛乐抓住了沈徽的腰。

沈徽生得一副很瘦弱的模样,腰身却并不纤细得夸张,反而能清楚地感觉到一层不薄也不厚的肉抓在掌心里,柔软,又带着十足的劲道,殷盛乐很难形容这种触觉,他只知道沈徽的腰摸上去手感好极了。

舍不得放开。

他稍一使力,手不能缚鸡的文弱书生便眼前一花,再定下来时,沈徽发现自己与殷盛乐的位置完全翻转了,腰上的那双手掌虽然很快就放开,但被触碰过的地方还是烫得惊心。

“殿下,咱们得快点出去!”沈徽在一瞬的懵逼之后重新拾回了往日的理智,挣扎着想要从依旧不停晃荡的床榻上爬起来,然而他才刚刚抬起上身,脑门就撞上了殷盛乐的下巴。

殷盛乐忍着下巴上的疼,把沈徽重新按回去,压着嗓音:“不会有事的。”

他把双手撑在沈徽的两侧,俯下了身,挨近他,隔着几乎就要落下一个吻的距离时停住:“别怕,很快地动就会停下来了。”

沈徽的呼吸都快要停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