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少年你一句我一句地安慰。

“这样啊……”

“你也没有妈妈了啊……”

“没关系,你还有哥哥。”

我顺利地插上了话,效果极佳地赢得了三个少年的闭嘴回视。

对着三道直勾勾的视线,我莫名有些心虚地打了声招呼:“日、日安?”

“日安!”永远捧场的炭治郎立刻笑着回应,“花花。”

我决定无视他不知何时开始改口的称呼,继续对着表情看似是瞬间冷淡,实则为紧张空白的拘谨不良说道:“不死川弟弟对于不死川先生来说,就相当于弥豆子之于炭治郎一样的存在吧?”

看着仍旧死气沉沉的不死川实弥,我困扰的抓了抓衣角。

考虑到不死川先生那个认死理还别扭的性格,弟弟没准也是个不听劝的。

于是我吞回了到嘴巴的劝,机智的转了个话头:“你要不要趁机进去?”

白生生的手直直地指了一个方向,正是不死川先生的病房。

按照我离开时候忍小姐的眼神,大概是要准备给不死川先生灌能加快好转伤势但就是带着点什么副作用的药物吧。

我记得这一批新药的副作用……是肌无力,还是困倦?

“再怎么样也要把道歉送到吧?”我歪了歪头,目送莫西干少年蹭的站起来,同手同脚地向我指的方向走去。

“你觉得有用吗?”和我一同行注目礼炭治郎发出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