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不行吧。”我异常笃定地回答。
话音未落,屋内就传出了暴躁老哥和暴躁老弟的争吵声,我对着他耸耸肩,露出一个“你看”的表情。
“炭治郎也能闻出来的吧?”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锤了锤今天用力过度的肌肉,“不死川先生其实并没有讨厌、憎恨他的弟弟,甚至——”
“还很在意,”炭治郎点头:“到现在为止也仍然很喜欢玄弥这个弟弟。”
“在意到想要废了他?”一旁的揉着额头好悬回过神的伊之助露出了困惑抓狂的表情:“并不是很懂他们的兄弟情。”
“与其让他继续走这条路最后尸骨无存,倒不如先废了他,”我不意外地看着莫西干少年比进门更快的速度又沮丧的退了出来,“至少能够活到寿终正寝。”
怎么说和不死川先生搭档过也对打过好几次,他的性格我还是能够把控的。
我完美的模拟出了暴躁风柱的语气:“那个臭小子,就该老老实实成家立业,等儿孙满堂,两鬓斑白之后,寿终正寝才对。”
我偏头,没有看杵在门口一动不动的不死川玄弥,向在场的另一位“哥哥”征求认同:“‘哥哥’也是这样想的吧?”
“嗯!”炭治郎带着长兄的笑,显然想起了那一次的相见,他悲伤地,却也充满期待地抚摸过背后的木箱:“既然妈妈和弟弟妹妹们早早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我和弥豆子就更应该努力照顾好自己。”
“——而我这个哥哥,绝对不会让危险,靠近你们半步。”
于是我不意外的听到推拉门再次被打开的声音,站在门口发呆的莫西干少年又一次冲了进去。
“你又进来做什么——”里面不死川先生暴躁的咆哮戛然而止。
我露出了深藏功与名的笑。
格外配合我一唱一和的炭治郎头疼地看着我:“花花,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觉得你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