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师兄有什么好法子?”
祁映雪一脸高深莫测:“有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沈鹿鸣愈发好奇。
“只是需要师弟配合我演一出戏。”祁映雪的嘴角微微翘起,与他平日里翩翩公子的形象大相径庭,莫名的透露出一丝邪魅。
祁映雪是何人,沈鹿鸣再清楚不过。自小寒琴华严苛的教导,在人前,祁映雪总是彬彬有礼,待人接物温和有礼。
熟稔之后,沈鹿鸣才知,其实祁映雪最不屑的,便是这种人。可不管是哪样的祁映雪,偏偏都叫沈鹿鸣痴迷。
次日,祁映雪到金雀司修习。
应昭远是断断不敢再上前与祁映雪搭话了。他嘴笨,不知哪句又会惹恼对方,只敢偷偷的瞄着他。
平日里修习,祁映雪端的是一副严肃认真的面孔,不管学的内容深浅与否,他都永远是那般谦逊。
而今日,眉头微蹙,仿佛在为什么事发愁。但若是有旁的弟子过来与他搭话,他又是温和以对。倘若他们离开,他便恢复心事重重的模样;
应昭远不错眼的注视着他,连念真师父讲了什么也没太听进去。
直到未时,祁映雪与周围的弟子寒暄一番,起身离去。那面容总归是透露着一丝忧郁。
应昭远左思右想,始终放心不下,悄悄跟了出去。
“师兄!”走出育心殿没多远,便听到沈鹿鸣的声音。应昭远生怕被发现,急忙躲到一根廊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