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鹿鸣啊。”祁映雪应道。
“师兄今日是怎么了,好似不太快活?”
祁映雪叹了一口气:“师弟也知,我来历不明。虽说师父总对我讲,我乃一位仙子游历人间,误入歧途诞下的子嗣。但天道宗里对我的诋毁,对师父的诋毁,实在是太多太多。”
“师兄何必为此苦恼?”
祁映雪又是叹了一口气:“师弟呀,我非师父那般的圣贤,如何做到不动情?你有所不知,因着这事,那日应师弟还为我还起了冲突,这就更叫我于心不安!”
想到那些背后议论祁师兄的弟子,应昭远不由得也为祁映雪抱起不平来。
虽说祁映雪进入天道宗的时日比任何弟子都长。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与应昭远他们这些弟子年龄相仿的少年。
在这个年纪,要不是出此变故,应昭远如今也是在父母膝下受尽疼爱,可祁映雪却承担了这么多的痛苦与无奈,属实可怜。
“那可如何是好?”沈鹿鸣不由得急切起来。
“我听闻书香苑珍藏着许多典籍,说不定会有一点与我有关的消息。”
祁映雪压低声音说道,但这声音,却又恰恰好刚够应昭远听见“我听君逸师叔说,我的师父曾与一位名唤清霄的师叔交好,若是能够得知他的下落,我想,或许也就可以知道我的过往了。”
“那我们便去问问这位清霄师叔。”沈鹿鸣道“只是……这位清霄师叔,自打我上山以来,从未见过或听说过此人。”
“这便是了。这位师叔定是做了什么,才被从天道宗抹去名讳。总之,我是打定主意要到书香苑去探查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