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简寒忽然觉得牙更疼了,这弦歌儿是当真不知道吃醋,竟还将他往外推,她到底是不是在追他?

而且自从玩了鬼屋之后,她就再没联系过他,自己出去和男男女女疯玩,不理他,忘了他,今天再出现竟还和一个男人在一块。

她就这么追人?

“你可以去送,”靳简寒斜睨她一眼,牙疼使他发出来的音儿都轻颤,“我不是救苦救难的活佛,也不是能帮到她的医生。”

弦歌儿:“……”还怪冷血的。

这么想着,弦歌儿有点突发奇想了,她又戳戳戳靳简寒胳膊,撑着座椅扶手微微起身,靠得靳简寒更近,“那我想问一下,靳总,如果我生病了,是……哎,等一下,这是什么?”

弦歌儿倾身拨开了靳简寒的衬衫领,看到他脖子上的伤口,不解地伸手指要碰他伤口,“寒哥哥,你这儿怎么伤着了?疼吗?”

靳简寒听到她声音里的关心,思绪停了两秒,随即伤口就被她碰到了,她指尖柔软且温热,激得他脖子周围都僵硬发麻了一圈。

偏头躲开她的碰触,靳简寒提起衬衫遮住,僵着脖子闲扯了一句,“猫挠的。”

“啊?你家养猫了吗?”

弦歌儿不记得原书里有提到靳简寒养过猫啊,也不记得靳简寒受过伤。

靳简寒没看她,双眸望着前方,“我没养猫,就不能被猫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