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儿:“……?”

好没道理的角度,又好像有点道理。

不过弦歌儿看靳简寒脖子上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止血了,但看着还是好疼的样子,她隐约想起她小时候哪里摔破了,好像都会有人给她吹吹气儿,把她给吹笑了,就不疼了。

弦歌儿这样想着,就再次伸手拨开靳简寒的衬衫领,向他那伤口轻轻吹了一小口暖气,跟仙女渡气儿似的。

靳简寒顿时浑身像被过电了似的颤了下,耳朵都被她给吹红了,冷着脸推她,“你耍流氓呢?”

“谁耍流氓了,你这么大的人,都快装下我俩了,我还能跟你耍流氓?”

弦歌儿被推得不高兴了,指着他那伤口说:“我就是想给你吹一下,让你不要那么疼了……我吹气可厉害了,开过光的,一吹就不疼了。”

弦歌儿说这话时,手还抓着他胳膊。

靳简寒气息凝滞了好几秒,终究没有拨开她手,“我不疼……你刚才要说什么?”

“噢,”弦歌儿被打断给忘了要说什么,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继续说,“就是如果我生病了,那种倒也是可以自己去医院的说重不重,又说轻不轻的生病程度,你会送我去医院吗?”

说完,弦歌儿仰起小脸儿,眼巴巴地期待靳简寒的回答。

弦歌儿凑得他很近,额头都快贴上他的侧脸,气息又一次喷洒在他脖颈间,不知道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