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于预言内容的危鸣和单榕完全没有发现他们身后还藏着一人一猫, 交谈声随着情绪波动越来越大。

白溪皱着眉头,脸上至始至终写着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因为时机不对,他真的很想去跟沉尧的师尊谈谈心。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写出自己徒弟以后会跟一只猫过一辈子的恶毒预言啊!

有考虑过小猫猫的感受吗?

白溪仰头看了眼沉尧, 想要找到一个和他有同样想法的人, 却见沉尧望着两名师兄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 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没救了。

这孩子恐怕有个大饼。

白溪遗憾地摇了摇头,眼中充满同情的色彩。

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危鸣和单榕身上, 竖着耳朵偷听他们讲话。

“就算小尧答应,我也不想西西跟着他一辈子过这么冷淡的生活。”能听出单榕此时的心情并不是很美妙,说话的时候也不像平时那般温柔,“更何况小尧本来就不喜欢西西,这不就是相互折磨吗?”

危鸣表示很理解他的心情, 可此时却也没办法改变这个现实。

他拍了拍单榕的肩膀, 说道:“若是真的走到那一步再说罢。”

两人的交谈就此告一段落, 但白溪还是听出了他们的欲言又止。

沉尧皱了皱眉,心念一动,原本浮在两位师兄面前的玉简便落在了他的手上。

危鸣和单榕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