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干脆自己直接开口问:“爱德华,我听说,杀死你哥哥的人是莱恩?”
话一出口,爱德华的脸色就变了。
他迟缓地偏移过苍白脸颊,深绿色的冰凉眸光钉在阮夭水光晃动的眼睛上:“莱恩?你好像和疯狗很熟?”
这是重点吗?
阮夭要吐血了,他觉得爱德华的眼神有点吓人,又可怜巴巴地自我安慰毕竟这是未来的黑手党教父嘛:“不,不是,我只是刚才听那些人说的。”
他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手心里那支玻璃瓶都要被他的掌心捂热。
“一只狗而已,我抓了他就能知道他背后的主人了。”当然要是审讯过程中死掉了,那也怪不得他。
爱德华的眼神这下才软化了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阮夭已经完全被他揽在了怀里。他自己已经习惯了这只比他要完全大上一号的小少爷对他搂搂抱抱的动作,但是宴会厅里的别人却还没有习惯。
所有人的目光隐晦又下流得勾连在瘦弱神父和高大的杜瓦尔家家主之间,有些人没有忍住从鼻腔里轻轻嗤出一声轻蔑的冷笑。
更多的还是对这位新任家主的嫉妒。
“当了家主就是好,未来的教父,连神父都愿意为他张开腿当表子!”
“信奉上帝的贞洁烈女玩起来会不会更爽啊?”
“贞洁?就他那副样子,早就在梵蒂冈被教皇玩腻了吧?”
越来越多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这些只能眼睁睁看着神父被爱德华占有的“绅士”嘴里发出来,辉煌典雅的大厅里弥漫着比妓院还要下流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