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赖床,有起床气,谁要是在他没睡醒时叫他,就会气得蹬被子,鼓着湿漉漉的漂亮双眼直哼哼,喜欢撒娇,有时会跟先生、老爷子顶嘴。
活得骄纵又肆意。
可是这样的容与只在他刚回到应家时能窥见一二,后来,他再也没见过。
应荀想着,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能把他宠回原来样子。
“怎么了?”低头吃面的容与被应荀看得莫名其妙。
“没什么。”应荀轻笑,伸手轻揉着容与的脑袋。
容与双眼一瞪,气呼呼,“啊,你别把头发屑揉下去了。”
应荀挑挑眉头,问道:“你有吗?”
“没有。”
“嗯,没有。”
容与:“……”
两人吃完晚饭后,开始把东西归置,再搞搞卫生,于是睡前容与又洗了一个澡。
应荀:“……”
挺好的。
房间里的床是从家里搬来的,不会有认床的事发生,两人躺上去的时候才十点。因为临近镇中心,不远处又是学校,楼下吵吵嚷嚷的,没了农村的安静,两人一时睡不着。
应荀闻着身旁人身上淡淡的肥皂香,有点心不在焉,问道:“要不要起来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