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阮棠的身体不好,所以从小几个哥哥就让着他,他们身为父母也对着阮棠倾注了比其他人更多的关心以及温柔。而阮棠也是乖乖巧巧的,从来不像他几个哥哥那样调皮捣蛋,也不给别人添麻烦。
几个哥哥漫山遍野的跑闹的时候,阮棠便是安安静静的在家中看书。他就跟条小尾巴似的,时不时还会凑到夫妻两人的身边打转,有时候还要给他们倒水、送上两块糕点。
无论如何总是要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总之,乖得叫人心疼。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夫妻俩更是把阮棠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当初阮棠离开族地到外面上学,阮父堂堂男子汉还掉了两滴眼泪,不仅如此,他还被自己的媳妇儿嘲笑了好几天。
现如今他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这样,如何能不心疼呢?
阮父抬手覆盖在阮棠腹部的伤口之上,淡淡的红光从他的手中亮起,继而慢慢的覆盖在了阮棠的伤口之上。
几乎是片刻的时间,那狰狞的伤口便已然是不再出血,继而开始慢慢的愈合,结成了条手指大小的血痂。那血痂也慢慢的剥落,最后露出了新长出来的淡粉色皮肤,看起来倒是与身边的肤色有几分格格不入。
大概是伤口愈合,阮棠昏昏沉沉的精神也好上了些许。
他勉强睁了睁眼睛,看见面前的阮父以后,尾巴尖顿时心虚的晃动了两下,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睁大了几分,虚弱的脸上便是不自觉的流露出些许的胆怯以及不安。
他小声叫了声: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