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厨房,右手边是卧房,里面有简单的家具,桌椅床榻之类的,整个房子还没有地下密道里那个空间大,只能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厨房正对着还有一扇门,苍耳开门瞧了瞧,里面摆了些杂物。

第五天凭借记忆,在一堆杂物中翻出了一个酒坛子,掀开盖子,从里面摸出了一把铜钱。

未免树大招风,我们机智的太子殿下准备了很多零钱当作花销。

苍耳不太熟练地抱着孩子,凑过来看:“还有别的吗?”

第五天又找出一个木匣子,打开来,珠宝首饰反射的光芒差点闪瞎了苍耳的眼睛。

“行了,合上吧,这回知道我们不会饿死了。”苍耳边说边走回了卧房,躺在床上闭了眼。

第五天把东西摆放回原位,布置成之前的样子。那把铜钱他揣进了口袋,然后到厨房舀了点水洗手,告诉苍耳:“米缸面缸都是满的,房前挂了腊肉,没有这些钱,也够我们生活一段时间了。”

“我们是不是还不能出门?”苍耳翻了个身,用一根手指逗着小婴儿,脸上好像在笑,说出来的话却很萎靡,“感觉就是从地下搬到了地上被囚禁,唯一的区别就是能见见阳光。”

第五天走到了屋外,推了推卧房的窗,还挺结实。他的声音从外面传进屋里:“出门是有风险,我们可以让五六来找我们。”

“他?”苍耳觉得第五天这个决定很冒险,坐了起来,冲着没有打开的窗问,“他行吗?不会暴露我们吧?”

“不会的,”第五天从外面回到了屋内,“我们可是一直活到郑抒意嫁人,都没有被抓。”

“你这个用结论推过程的思考方式……”苍耳心里有点不服气,要是按照第五天这么说,他们赖在太子府不走也不会被烧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