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知何时得罪了魏大人,竟将本王说得如此不堪。罢罢罢,本想带十一弟来听听小曲的,既然魏大人认为不妥,本王和十一弟离开便是。”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更远处人的关注,毅王还是要名声的,虽是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但为了及早脱身不引发更多关注,也只好咽下这哑巴亏,递给陈鹤鸣个眼色就匆匆忙忙要走。

“且慢。安王殿下,你有小半月没去上书房,计行托微臣这两日单独辅导你,请跟微臣到府中走一趟吧。”

“毅王殿下,您应该不会介意吧?”魏楚弦声音清润,落在毅王身上的眼神却叫他后背一凉。

毅王打了个哈哈,眼珠子在沉默的陈鹤鸣和从容笑着的魏楚弦两人身上扫过,心知魏楚弦是为谁而来,如果不答应今日定然脱不了身,于是满口应是。

“学业为重,本王自然不会耽误十一弟。既如此本王便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见毅王走得毫不犹豫,陈鹤鸣脸顿时一沉,看也不看魏楚弦一眼转身也要离开。

魏楚弦想到他下朝后匆忙赶到安王府门口,还未找好见面的借口就见少年的马车出来,只好小心跟上,哪想竟看到了少年和毅王相谈甚欢的画面。

想到毅王熟悉地换马车带少年进了惜香阁,魏楚弦久久不能平息的心火又炽烈燃烧,形成燎原之势。

如此不知廉耻之辈竟还妄想登上那至高宝座,若真叫他实现岂非大程之祸。

连日蓄积的怒火与郁气舍不得対犹带病弱的少年发泄,魏楚弦只好在心里将计划又推演一遍,以期万无一失好早日将德不配位之人按死在金殿前。

陈鹤鸣听着身后有紧缀的脚步声,沉这脸往来处走。出了偏门才想起放才他是坐毅王的马车来的,现在毅王走了他怕是要靠双腿走回府。